第九章 莫谓城中无好事,一尘一刹一楼台
杨恒又惊又怒,懊悔道:“敢情这家伙那时候就盯上了我们。哼,该着他们倒霉,这回小爷定要让这些妖人晓得厉害!”
再看厅中央摆着一鼎大锅,两个黑衫人正不停添柴搧火,里面煮着一团墨绿色的药汁,往外散发出刺鼻气息。
杨恒早有防备,一把捂住她的樱桃小口,将嘴巴附在小夜耳旁,低声将昨晚的事情简略地说了。
我只是希望,当每位朋友在读这部小说的时候,能够寻找到一丝共鸣,一丝震撼,乃至一缕发自内心的暖意和快乐,从而暂时抛开缠绕在我们周围的现实世界。
等走到院子里一瞧,发现自己这一行五人已被对方给连锅端了,真菜、真荤、小夜、真禅齐刷刷站成一排,旁边守着三个黑衫人,其中之一便是那位于总管。
几个人学着真菜和尚的模样走出屋子,跟随那黑衫人穿过两进院落,到了一座大厅外。厅里灯火通明,有十几个和尚和若干貌似仙林豪杰的人物呆呆站成一列,似乎在静静等待着什么。
他身后侍立的一个小童铜铃轻摇,站在队列最前的一个和尚,木然走到老者身前。
这一试果然有效,小夜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看到杨恒张口便要说话。
锦袍老者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冷冷盯着杨恒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杨恒的手腕一抖,随着身形转动荡邪仙剑,匪夷所思地划过一束弧光直朝锦袍老者的左脚削去。
杨恒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都给我养精蓄锐,准备大干一场。”
一个黑衫人回答道:“可不是,昨晚孙舵主送来的那一百多号普济寺和尚,哪有那么快便做成了药偶的?”
杨恒胸有成竹道:“遂阳城附近定有不少咱们的同门。待会儿出城后你偷偷下车,设法联络上他们,我们里应外合,将这伙贼人一网打尽!”
“啵!”
锦袍老者一惊。他倒不是担心自己接不住这数百斤重的大锅,却对锅中沸腾冒泡的墨绿色药汁甚是忌惮,急忙运左掌劈出,抽身飞退。
这两人低声交谈,自然是以为真菜和尚等人均都中了离魂大法,也就毫不在意他们在旁听着。可杨恒怀揣宋杨氏所赠的云岩宗至宝定神念珠,非但百毒不侵,更有明神醒智之奇效,因而他压根就没昏迷,反把这席话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缓缓起床,拿了放在枕边的荡邪仙剑穿鞋下地,往门外走去。
于是,我将这些人世间种种曾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以文以心努力重现在这部小说里,请大家与我一起跟随主人公杨恒的坎坷遭遇同悲共喜,用一种方式品味人生,感悟生活。
于总管晃动铜铃将杨恒等人引入屋内,黑衫人关了门道:“我带你们去见葛长老。”
杨恒见己方形迹暴露,当机立断,出手点倒身旁那个招引他们来到大厅的黑衫人,取出念珠唤醒真菜和尚,叫道:“老妖怪,看打!”左手一挥射出三支九绝梭。
真菜和尚一边躲逃一边惊慌叫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想杀人的,我不想杀人啊——”
真荤和尚问道:“什么是药偶,他们要那么多药偶干什么?”
杨恒身体失衡无从闪躲,只得挥剑招架,耳听“喀吧”一声金属机关脆响,双脚遽然踏空,整个人便往下面掉去。
当然,在他身边也会出现形形色|色的各类人物,一如生活在我们身旁的那些熟悉的人们——诙谐任侠,游戏人间的佛门高僧明灯大师;风华绝代,对父亲充满仇恨的美丽少女严颂霜;稀里胡涂颠颠倒倒的活宝夫妻桐柏双怪;还有因为生来不能说话而自卑懦弱,又不乏天赋的小沙弥真禅……
杨恒偷偷用眼角余光瞟向这位马舵主,听他道:“破费了一顿素斋便换来五个资质不错的药偶,很好很好。瞧他们各佩棍剑,确也不是寻常和尚。”
可等到了天黑,屋里几个人也没听到援兵赶来的动静,反倒是门一开,一个黑衫人拿着铜铃又晃荡了起来。
正疑惑间,那人转过身来到杨恒床前,又掏出张符纸燃着,开始向他施法。
也许没有太多眼花撩乱的设定,也许没有过于血腥刺|激的杀戮,书中的一切由温情作为开始,也将以温情作为结束。
这小和尚彷佛能未卜先知,招招制先,硬是牵着自己的鼻子走,这在自己记忆之中,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欺杨恒年幼功浅,左掌回切他的右腕脉门,右掌又向左肋打到。
杨恒往真禅和尚身边一站,心里盘算是否要立刻出手解救真菜和尚等人。
锦袍老者果然勃然大怒,双臂一振,子母魔环分向杨恒左右太阳穴砸到。两人你来我往,斗得剑气飞纵罡风四溅,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而我相信,这样的感情绝对不是书中的人物才能拥有。事实上,我们、我们身边的所有人,也正拥有并享受着这弥足珍贵的上苍馈赠。只是我们往往太忙了也太累了,在生活的压力下忽视了那些我们本该珍重的东西。如我而言,在父亲永远离世的那一瞬,我才幡然醒悟到,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后记 怀抱温暖
而四人中真菜和尚年纪最长,修为最低,脑子也不算灵活,思来想去,杨恒也只有暂且委屈他一会儿了。
他轻敌之心尽收,也没空医治脚上的剑伤,两手交互在胸前一探,自袍袖中取出一对金色子母魔环,大喝道:“小贼秃,老夫非宰了你不可!”
杨恒等的就是这个,反手掣出荡邪仙剑,身子凌空翻转,施展出自己学会的第一式剑法“颠倒乾坤”,越过被掌风激飞的大锅,往锦袍老者飞袭而至。
杨恒的脑海里转过数个念头,强忍着一跃而起扑向来人的冲动,继续装作熟睡的模样静观其变。
听到门外那魁梧中年男子的询问,他更感颜面无光,双环加紧攻势,往外回应道:“赵庄主,你先带人将门口的三个小和尚拿下。这小贼秃交由老夫收拾!”
锦袍老者腾身而起,哪知杨恒的右腿扫出一半猛地笔直绷起,顺势踹他小腹。
这时真菜和尚回过神来,也将那追杀自己的烧火工人一棍砸晕,手舞戒棍赶来襄助,再加上真荤和尚的一柄戒刀,居然将那四个黑衫人杀得哭爹喊娘,狼狈不堪。
于总管一摆手道:“算了,定是刚才上山的时候,从车里给颠了出去。咱们回去的路上留点神再找找,这事就别跟马舵主说了。”
锦袍老者“咦”了声道:“拈花指,敢情是云岩宗的和尚!”
小夜且喜且怕,小声问道:“阿恒,我们该怎么办?”
杨恒不理他,盘膝打坐催动萨般若真气游走周天,只等援兵一至便杀将出去。
五年多前,他随宋杨氏投奔峨眉路过两湖时,也曾听母亲介绍过,当地有一家名为“排教”的神秘邪教,最喜装神弄鬼,欺压良善。这惑神离魂之术便是排教的独门秘技,正道人士每每提及必是深恶痛绝。
小夜点点头,道:“那你可要小心啊,千万别逞强。”
锦袍老者又疼又怒,更觉得窝囊——明明自己的修为高过这小和尚,却偏偏被对手千奇百怪的招式所制,空有一身碧蛊魔气竟无用武之地,反而接连吃了两个大亏!
不防身后的真禅和尚瞧得毛骨悚然,两排牙齿“咯咯咯”不住打颤。
一阵钻心剧痛传来,锦袍老者但觉整条胳膊蓦然麻痹,再不听使唤,惊怒交集道:“好个小秃驴,胆敢暗算老夫!”右掌将功力提至九成,击向杨恒。
接近中午的时候,马车驶入一座位于山坳中的大庄子里。几个人情不自禁紧张起来,真禅更是嘴唇发白,直让杨恒后悔救醒了他。
他心神微分,被葛长老抓住机会连攻三招,不知不觉就退到了大厅中间的桌案前,反手一抓,将它提起砸向对方。
就在双掌行将交接的一刹那,杨恒招式陡变,食指中指往外一探,化刚为柔,在锦袍老者的掌心运劲一点,轻笑道:“你上当啦!”
何老三问道:“葛长老呢,听说他这两天都忙坏了吧?”
忽地,他额头一凉,被那人的手掌按住,有道冰冷的寒流注入,神智骤地一恍。他照着真禅的样子佯装失神睁开双眼,借着符纸放出的微光,看清对方是个神情阴冷的黑衫中年人,隐约记得下午走进镖局时曾在前院遇见过。
因为它,杨恒一次次舍生忘死救护母亲,甚至不惜让自己成为正魔两道都不能兼容的叛逆、异类;为了它,曾经不共戴天反目成仇的兄弟父子,却始终难说决裂。
锦袍老者霍然警觉,一双鹰目朝真禅电射而来,喝问道:“怎么回事?”
所以,如果正巧您的父母、您的兄弟手足就在身边,能否请您至少在心里面第一时间告诉他们,也是告诉自己三个字:“我爱他(她)!”
真禅和尚被锦袍老者这一眼盯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转身就往厅外跑。
杨恒看到对方来了援兵,凛然道:“不好,我们人单势孤,只怕要吃亏!”
于总管又一摇铜铃,真菜和尚随着他和何老三往后走去,杨恒三人急忙亦步亦趋地跟上。
听到外面的人声渐渐嘈杂起来,杨恒取出定神念珠,掌心真气一催,念珠焕发出一蓬柔和的紫红色光华,照在小夜脸上。好在车外有厚布包裹,也不虞有过往的路人察觉异常。
“唰!”
杨恒心叫可惜,知道自己到底吃亏在功力不足,否则单这一指即可让锦袍老者的左掌报废。如今对方有了防范,想要故技重演可就干难万难了。
杨恒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将计就计,混入抱槐山庄解救普济寺众僧,顺手将这邪窟也一并挑了。”
小夜忧虑道:“他们人多势众,我担心咱们打起来会吃亏。”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杀人。可一来情形紧迫,二来这些人所作所为伤天害理殊非善类,所以出手更不容情。
过了一小刻,符纸燃尽,来人在真禅的脑门上伸手轻轻一按,又咕哝了句什么,真禅和尚的眼睛迷茫睁开,不由自主地从床上坐起,穿了鞋子拿上戒棍往屋外走去。
杨恒和真禅、真荤小心翼翼模仿着真菜和尚的一举一动,也跟着从车里走出。
这时他装出目无表情的模样,好不让马舵主等人生疑,思忖道:“好啊,普济寺的众位师父果然是被他们做了手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愁没地方去查访此事,他们倒主动送上门来了。哼哼,看我闹他个天翻地覆,稀里哗啦!”
杨恒被锦袍老者的目光刺得心头一寒,暗道:“这老妖好深厚的功力!”可嘴里却故意讥讽道:“小爷又不是美女,盯着我瞧什么?”
真菜和尚神智刚一复苏,就瞧见有个黑衫人恶狠狠朝自己扑来,他无暇多想,举起手中戒棍便往那人头上砸落。那黑衫人不过是个生火添柴干粗活的下人,又没料到真菜和尚清醒得如此之快,脑门捱了一棍,就此毙命。
老者暗喜道:“你这是自讨苦吃,看我不一掌将你震昏过去!”掌上运起七成的“碧蛊魔气”向外封架。
老者突然出手,看准和尚后脑的玉枕穴,将铜管插了进去。那和尚竟不觉疼痛,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老者将铜管里贮藏的药汁注入脑中。
只见又一个小童从桌案上拿起层层迭起的一张符纸,用火点燃,口中低念咒语,在那和尚面前来回晃动。
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中,总会遇到许多挫折,许多无奈,甚而是愤懑不平,失落悲伤……身为本书作者的我,自然也无法例外。
葛长老不容他有丝毫喘息之机,双环并举,朝杨恒头顶砸落。
当然,文以载道这个命题对我来说,未免太过沉重也太不切实际。我最大的愿望不过是能像从前曾创作过的那部《仙剑神曲》一样,用文字给大家带来久违了的宣泄与温馨。
耳听叮叮当当一阵激响,冲出厅的真禅和尚又被守在门外的四名黑衫人连手给逼了回来:真荤和尚大吼一声,挥动戒棍加入战团。
“啵!”
杨恒一剑没能削下锦袍老者的左脚,心里也暗自惋惜,轻笑道:“别吹牛了,我瞧你疼得眼泪汪汪都快哭出来啦!”却又用上了从明灯大师那里学到的激将法。
我但愿自己有足够的功底,能将他们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地呈现在所有读者朋友的面前。让他们和你交友谈心,一起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
另一黑衫人打开一间瓦屋的门招呼道:“于师兄,就把他们几个关这儿吧。”
我有心将亲情作为这部小说的主题之一,想写出人间最美好的一面,然后把种种不堪的,卑劣的事统统丢出门去,至少能够是那么一刹那。
小夜迟疑道:“我还是觉得这么做风险太大。不如咱们先悄悄逃走,将此事禀报明灯大师,待召集了云岩宗的同门后,再一起前往抱槐山庄救人。”
他打定了主意,便暂时忍耐着胸中怒火以免打草惊蛇,任由马舵主等人将自己和真菜和尚他们装入了一辆用厚重幕帘裹起的马车中。
他急忙收敛心神,将护身符藏起,运功听了会儿,直到确定前面赶车的于总管等人并未察觉小夜的离去,才暗松了口气。
毋庸置疑,杨恒命运多舛,他遇见的事情遭受的打击,远比一般人沉重得多,也复杂得多。面对挫折,他也会沮丧失望,彷徨无助;面对不公,他更会血脉贲张拔剑而起,一路行来鲜衣怒马快意恩仇,待到苍天有情蓦然回首的一刻,却已成为来时路上的风景。
杨恒暗道:“我也不忙打草惊蛇,先探明了底细,再将这伙儿妖人来个一锅端!”
蓦地马车停下,于总管走到车后,手拿一个铜铃摇晃出一串沙哑难听的声响。车里的真菜和尚直着双眼拿起戒棍,慢吞吞下了车。
锦袍老者一凛道:“小鬼身手倒也机灵狡猾!”忙运右掌下拍。
杨恒暗道不好,刚要弹身出指点倒那人,右手腕上却蓦地有一缕清流生出,透入体内直渗心脾,使得灵台立时一清,再听那人的咒语,已失去了方才的诱惑力。
杨恒闻到掌风中一股恶臭气味,知道有毒,赶忙屏气凝息道:“那你就试试!”使出清净法身朝左首一闪,右臂一振拈花指点向老者膻中穴。
锦袍老者正与杨恒斗得天昏地暗难分伯仲,暗恼道:“若非老夫连日赶制药偶,耗费甚多功力,又被这小贼秃削伤左脚影响了身法,岂会跟他斗得这么久!”
锦袍老者怪叫一声,拼命缩腿后翻躲避,青光闪处血光崩现,荡邪仙剑将他的左脚小指连带一截皮靴脆生生斩落!
接下来的工作便好办了许多:他用定神念珠将真禅和真荤先后救醒,独留下真菜和尚没有唤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为了掩人耳目,毕竟需要一个真正的神智昏迷者向几人作出示范,他们照葫芦画瓢,才能不让于总管看破。
原来杨恒猜到这锦袍老者不好对付,因而只用一支九绝梭牵制他的心神,趁势先取了那两个童子的性命。
她不敢多看杨恒一眼,轻轻一跃跳下马车,顺势滚落道边的草丛中藏起身形。
尤其,在这个全球饱受金融危机之苦,人人奔波忙碌于养家糊口时代的大背景下,我但愿翻开这部小说扉页时,您能有一种怀抱温暖的感动与恬静。
“你不说?”锦袍老者嘿嘿一笑道:“老夫有的是法子教你开口!”身形一晃,左掌卷裹着绿色掌风,往杨恒胸口打到。
大锅旁站着一个相貌丑陋的锦袍老者,正神色阴沉的用一根细长的铜管,将热腾腾的药汁吸入管内,口中叫道:“下一个!”
杨恒气道:“别那么没出息好不好,再说屋外有人守着,你能逃得出去吗?”
杨恒陷于被动,嘴上依旧不肯饶人,嘿然道:“老妖精,小心乐极生悲!”冷不丁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到,登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马车缓缓驶出了镖局。路上的行人看是天马镖局的马车出门,只当是他们接镖出城,哪会想到这里头另有玄机?
可能,在您真的认识到这句话后,会得到更多!
趁他们说话的机会,杨恒扫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已进到好大一片宅院里。院子里甚是寂静,也看不到其它人在走动。
杨恒坐在屋角,听于总管等人脚步去远,但瓦屋外依旧有四五个黑衫人留守。
杨恒急忙澄静灵台抱元守一,左手食指与中指藏在薄被中悄悄并起,一待见势不妙,便先将这施法主人点倒了再说。
一念至此,杨恒眼角瞟到不远处的那鼎大锅,顿时计上心来。他佯装不敢硬接对方掌力往后便退,猛地一记浮尘扫堂腿将那大锅踢飞起来,向锦袍老者撞去。
这时杨恒已经明白过来,那人对真禅使用的正是一种诡秘的惑神离魂之术,在当地民间也被俗称为“赶尸”。
葛长老一环将桌案击得粉碎,狞笑道:“小贼秃,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马舵主道:“稍后将他们装上马车,由你亲自押送到抱槐山庄交给葛长老。速去速回,我等你回来一起去衡阳,听说老孙他们今早干了一大票,将普济寺的和尚统统给抓了去,咱们也不能输给他。”
真禅和尚两手比划着道:“真源师弟,咱们还是救醒了真菜师兄赶紧逃吧?”
于总管惊咦一声问道:“何老三,怎么车里少了个人,那小丫头去了哪里?”
或是在熙攘的人群之外,或是在静寂的月夜之下,闻着那一抹淡淡的书香,您可以看到阿牛为每一位读者朋友奉上的这部新作。
不想杨恒身形骤然一沉,剑尖下垂,顺势挑向锦袍老者左腿膝盖。锦袍老者掌力走空,忙侧身左腿飞踢反打杨恒右腕。
又闻脚步轻响,走进来一个黑衣老者。于总管向他抱拳礼道:“禀报马舵主,这五个小娃儿已尽数中了我们的‘离魂大法’,只等天亮送出城去。”
那边真禅和尚也惊喜地发觉,眼前这群凶神恶煞般的黑衫人外强中干,远不如自己厉害。于是信心一生,口中咿咿呀呀地胡乱吆喝,手中戒棍使动云岩绝学“鸠摩棍法”如虎入羊群,大开大阖,倒也威风八面。
于总管道:“这次人不多,只有四个,可比不了孙舵主他们。”
杨恒又想到上午所见的普济寺众僧失踪之事,寻思道:“这事八成也是他们干的,可这些人又为何要对我们几个下手?”
真禅和尚忙道:“他们人多,我觉得还是设法逃走为妙。”
那车夫走到车后往里张望,也讶异道:“奇怪,人怎么没了?”
就听耳畔响起一串咒语声,声音里竟含着一股莫名的魔力,令他的神智逐渐模糊,强烈的睡意升上心头,直想立刻不管不顾地大睡一场。
更重要的,我希望可以着力描写出这世界最为宝贵的一种感情——亲情。
锦袍老者见荡邪剑锋变化无方,实不知这一剑会刺向哪里,不禁一怔道:“这小秃驴的剑法恁的古怪!”
真菜和尚脸色泛白,失魂落魄道:“我……我杀人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但真菜和尚等人终究缺乏实战经验,又出身佛门不敢轻易伤人性命,因此尽管占尽上风,一时之间却也无法制服对手。
正纠缠不清间,门外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率着二十余名黑衫人闻讯赶至,朝里叫道:“葛长老,你没事吧?”
杨恒早料对方会有此招,身子一矮从锦袍老者双掌下轻灵钻过,右腿横扫施展出新近悟出的浮云扫堂腿。
其实说起来也不奇怪,这三人拜在明灯大师座前最少都有六个年头,所学的又都是云岩宗的一流绝技,那四个黑衫人不过是抱槐山庄中普通的护卫,又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一转眼的工夫便一个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只是碍于庄规严苛不敢逃走,硬着头皮苦撑不退。
他怔了怔便立即醒悟过来,自己的右腕上不正是戴着那串娘亲临别时留下的紫红色念珠么?那股清流定是因它而生,没想到此珠竟还有这等神奇灵力。
怕说话声音被屋外人觉察,他朝真禅和真荤打手语道:“都别乱动。”
杨恒摇头道:“我们都走了,贼人岂不生疑?他们定会尽快将人从抱槐山庄转移走,要再找寻那就难了。”说着又安慰小夜道:“放心吧,我会随机应变,坚持到你和明灯大师到来,绝不会有事。”
众人来到一排大屋前,守在门口的几个黑衫人见到于总管,便笑问道:“于师兄,你又送人来了?”
杨恒不与他正面硬撼,右腿一发即收,叫道:“你也吃我一掌!”拍出左掌。
小夜蹑手蹑足爬到车尾,迟疑了下,忽然伸手从项上摘下一个护身符塞进杨恒手里,双颊飞红道:“阿恒,小心呀!”
符纸猛然爆出一蓬绿光,似磷粉般洒落在和尚的身上,那和尚的身躯抖动了几下,眼睛里徐徐亮起诡异的绿芒。
老者手拿铜管踱步到这和尚的背后,吩咐道:“开始吧。”
于总管笑道:“属下亲眼所见,那名叫真源的小和尚曾用手凌空摄过两尺外的数串糖葫芦,修为不弱。由此及彼,他的同伴也不会差。”
他左掌掌力用老不及招架,只得以右掌拍向杨恒,仗着功力优势迫他收剑闪躲。
杨恒从脊梁骨里升起一股寒意,心里微动道:“想必这老家伙正在制作的便是药偶了。”
锦袍老者怒喝道:“好小子,竟是个卧底!”抬手一道绿蒙蒙的掌风震飞九绝梭,却听身边两个童子齐齐闷哼倒地,胸口各被一支九绝梭穿透。
杨恒答应了,凝神听着车外动静。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开始颠簸起来,似乎走上了一条崎岖不平的山路,杨恒知道时机已到,将后帘轻轻挑起一角往外张望了下,车后并未有人跟随监视,回头向小夜做了个下车的手势。
另一个烧火黑衫人瞧见同伴被真菜和尚打死,拔出佩刀又冲将上来。
杨恒拿起护身符,上面犹带着小夜淡淡的幽香,令他心中莫名地一荡。
更因为它,我们书中的主人公最终战胜了种种艰难困阻,成长为跨越佛魔两道,睥睨四海群雄的不世俊彦,从而谱写下了一段旷古传奇。